1955年秋季,为了表彰那些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和新中国成立做出巨大贡献的将领们,我军历史上首次举行了大规模的授衔仪式。这次授衔共评定了上千名开国将领,他们是新中国的奠基者,是那个时代最耀眼的英雄。然而,这次历史性的大授衔并非所有人都感到满意,特别是一些有着深厚革命背景的将领,他们对自己的军衔颇有意见,甚至闹起了情绪。其中,钟伟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当时心有不甘,认为自己理应被授予中将军衔,却最终只得到了少将,于是他气愤地表示,自己的勋章“要挂到狗尾巴上去”。
其实,对于自己军衔的不满,钟伟并不是唯一一个。毛主席曾感慨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授衔时。”这些在革命道路上拼搏过的将领们,曾为革命事业抛头颅、洒热血,连自己的生死都不曾顾及。他们之所以对军衔有所争执,绝非是为了追求名利或待遇,而更多的是出于对荣誉和面子的执着追求。
以钟伟为例,虽然他也曾担任过四野的纵队司令,身上也积累了不少的功绩,但在授衔时,他所得到的军衔却与其他同职务的将领有所不同——有的同僚晋升中将,有的则晋升了上将,而钟伟只是获得了少将。他自己亲手指挥过的部队中的一些师长也都得到了中将军衔,自己却被排在了下游。这种明显的差距,难免让钟伟感到不平,也情有可原。
展开剩余71%但钟伟的少将军衔并非没有原因。从他早期的经历来看,红军时期他长期担任政工干部,职务不高,直到长征抵达陕北时才担任师政治部主任,在长征时期战功尚不突出。而在解放战争末期,钟伟参与的青树坪战斗表现平平,四野南下作战的过程中也有过失利。因此,按照当时的授衔标准,钟伟的少将军衔是合乎情理的。然而,授衔之后,钟伟依旧担任了北京军区参谋长,按职务来看,实际上相当于中将的职务。因此,尽管心有不甘,但他的职位并未受到影响。
与钟伟有相似心情的,还有另一位将领——聂鹤亭。聂鹤亭在1955年大授衔时,本该被授予中将,按资历来说,这个军衔其实也算不低。但聂鹤亭并不满意,原因就在于他的资历实在是太深厚了,几乎从革命的每一场斗争中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南昌起义时,他便是排长,而粟裕当时还只是班长,随后的广州起义中,他的身份逐步升迁,战斗经验也日益丰富。
在所有参加过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的开国将领中,聂鹤亭的资历可谓是数一数二。红军时期,他担任过师参谋长和军参谋长,长征到达陕北后,更是出任红一方面军参谋长。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聂鹤亭担任了军委参谋部部长,随后到晋察冀担任军区参谋长,成为聂荣臻的得力助手。抗战胜利后,他跟随部队进入东北,担任了松江军区、辽吉军区和辽北军区的司令员,战功赫赫。1949年春,他出任四野副参谋长,后来的职务还包括中南军区副参谋长及装甲兵副司令员。
在这样深厚的背景下,聂鹤亭无疑符合上将的标准。然而,大授衔的依据并非仅仅依靠资历,更重要的是对战功的考量。在红军和八路军时期,聂鹤亭大多从事参谋工作,虽然职务重要,但战功相对较少,且在解放战争中,他更多的是担任地方军区司令员,直接参与的战斗较少,战功也未能达到上将的标准。与他相比,四野的两任参谋长——刘亚楼和萧克,都因参与了许多大规模的战斗,因此他们的军衔最终都是上将。而聂鹤亭作为副参谋长,只能授予中将,这也是符合当时标准的。
然而,聂鹤亭心中依然不服气,他找到罗荣桓表示自己应该得到上将,并且提到:“粟裕也得叫我老排长。”这番话无疑有些摆老资格的意味。罗荣桓听后十分生气,因为大授衔有着非常明确的评定标准,资历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而并非唯一标准。聂鹤亭的资历是深厚,但他却忽视了战功这一重要因素。经过评衔小组的讨论,最终决定暂时不授予聂鹤亭上将军衔。
对于这一决定,聂鹤亭并没有过多抗议,而是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写下了自我检讨,并作出了真诚的反思。过了一年,1956年,他被正式补授了中将军衔,并且补发了三枚一级勋章,这也算是对他过往贡献的认可。尽管如此,这一事件成为了聂鹤亭人生中的一个遗憾,但也提醒我们,军衔和荣誉不仅仅是凭资历而定,战功和实际贡献同样至关重要。
每一位开国将领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艰辛与付出,他们的故事见证了那个时代的波澜壮阔,也反映了他们内心深处对荣誉的坚持与追求。无论最终是否获得自己理想的军衔,他们都以自己的方式为新中国的建设贡献了力量。历史无法抹去他们的功绩,而他们的遗憾和坚持,也为后人留下了深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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